清商无韵

别君去兮何时还。

【双苏】休戚 (苏哲×梅长苏 2015/12/05语C)

对于双苏的CP我个人是非常认真的!

由于拓荒阶段,从不发污的我只好和CP用语C的方式探讨了这个MOD下对苏哲×梅长苏的理解⊙﹏⊙

并不影响平时靖苏粮食的更新,大号仅仅是转载主页内容。取关随意。

梅结连理枝:

Summary:悬镜司剧情线上苏先生与梅宗主的实力嘴炮

  

Warning:本文设定如下——苏哲是梅长苏经受火寒毒时诞生的分化人格。梅长苏暗恋萧景琰,苏哲单恋梅长苏。

  

前言:当群里以插刀著称的CP:@清商无韵 与君长歌尽繁花 和 @.  与君歌 清商角徵诉衷情 代入双苏开始对戏,嘴炮与修罗场同时被开启了……

  

希望点进来的你,为爱为理解,不为猎奇。毕竟,我们是认真的。

  

规范格式:动作[],内心戏{},语言无符号

  


  

Action:

  

梅:[黎刚竖起的线香飘出了幽微的味道,气定神闲的坐在原地,景琰已进宫,这会儿对质大概已经到了最僵持的阶段,夏江的性格定不会放过自己,为了确保景琰顺利脱身,大概悬镜司必然要走一遭,手指不经意的摩挲着手里护心丹的瓶子]苏哲,你说时间是不是差不多了

  

 

  

苏:[略微烦躁地从坐席上转了半圈身面对梅长苏]什么差不多了?依我看,悬镜司差不多快要找上门来,你真的不准备走吗?

  

 

  

梅:走?我为什么要走?我走了景琰怎么办?[略不解的瞥了人一眼,随手倒了护心丹出来吞下去]我以为你之前是玩笑话,这一趟悬镜司我若不去,之前的苦心皆是白费

  

 

  

苏:[其实方才梅长苏对着萧景琰时苏哲就隐约知道。梅长苏从来不曾为自己考虑什么,一切以翻案为目的的心海中压根不会被其余感情掀起半点波澜——包括人类基本的自救和求生欲。但是苏哲却不能听任他这样一直自苦下去]

  

靖王府的密道就在你身后,苏宅的几个大门也还没有封死。江左盟里的好手都在门外等你回心转意,即使这金陵城铜墙铁壁,也能护你一个周全——你真的、不考虑别人的想法吗?你若进了悬镜司[深吸一口气]你以为,萧景琰这日日夜夜,能有半刻安眠?

  

 

  

梅:早在到金陵之前不就早就料到会有风波,这次涉及赤焰旧人,不管是景琰还是夏江,都会死死盯住这件事情,我这个时候离开苏宅,无疑就是坐实了景琰与我同谋设计营救卫峥[听到人提到景琰,只是稍稍一停,面色平淡的垂下眼]苏哲,苏宅里的人,是谋士,你比我更心知肚明,景琰虽不能安眠,但我想他不会为了我坏了营救大事

  

 

  

苏:[苦涩冷笑]坐实罪名?闯入悬镜司的,是药王谷的好手;劫走卫峥的,纪王爷亲眼所见有夏冬参与其中。你苦心经营,明里暗里埋藏了这许多伏线,哪一点和他靖王殿下能扯上半点关系?

  

你这罪名,是要洗刷得如何彻底?彻底到让皇上相信萧景琰对那卫峥毫无同情之心,还是彻底到让所有人遗忘了他和你赤焰少帅林殊的竹马之谊?

  

梅宗主,你好狠毒的心思。

  

 

  

梅:听人说话略皱起眉头,盯住人眼睛声线毫无起伏]我要洗刷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宫里那位心思到底有多重你和我都清楚得很。如果让景琰和苏宅扯上分毫的关系,无疑就是加重了宫里那位的疑心,这件事如果只是卫峥一案和这件事成了夺嫡构陷,你倒是觉得哪方更重?而且我本就不仅仅是为了营救卫峥,这是让夏江失势的最佳时机,而我去悬镜司,会让这件事更加彻底,而日后靖王府与苏宅的来往,便不须遮掩,其中利害,需要我分析给你听?

  

 

  

苏:[伸手拢住案上线香,闻言狠狠将那一点火星掐灭]宫中那位心思深重,所在意的不外乎就是他座下皇位;誉王与夏江同谋,所求也无非是那东宫之位。原本这样的关系就有诸多疏漏矛盾,你若是逃出去,经由江左盟多番调查,想要怎样的证据不能得手?非要把这一案的价值、你自己的价值,榨到油尽灯枯吗?!——[软下声线]长苏,你便是不为了旁人考虑,也总该知道来日方长。翻案本非一朝一夕,算我求你,好歹顾念一下自己啊!

  

 

  

梅:然后呢?把证据全都交给景琰,让景琰硬碰硬的和宫中那位硬求翻案?多少年了,誉王为了夺嫡做了多少事难道宫中那位不知道,他难道多说过一句?如果不把夏江扳倒,如果誉王还在,那景琰即使是拿着再多的证据,宫中那位也只会让那些东西永远沉寂,我要的是让宫中那位自己承认赤焰一案的冤情,这件事如果是景琰在位再翻,根本就无法平赤焰七万冤魂的悲愤,更何况如果不借此事扳倒夏江,他和誉王会放过景琰吗?

  

[说话间不由得也带上了凌厉的语气,转过头不肯再看人]

  

 

  

苏:[叹息]你知道我所说的并非赤焰一案的证据……你护着萧景琰,依我说,也委实太过了些。近来你与他走的是愈发的近,怎么行事也这么横冲直撞起来?

  

想要挑拨得夏江与誉王生出嫌隙,找到一二条夏江笼络朝臣的证据并不难;想要让陛下弃掷誉王宠爱靖王,更是只需要引诱誉王与夏江勾连做出一些动作,自然就能得手。

  

[无奈叹息]这些事端,手段可能确实需要比现在更加毒辣些——可是你在萧景琰面前以阴诡谋士自称,又何尝行过半分不义之举?他几日前冲你那一番话我听了实在是梗得慌,你白白担了这一个无情无义的名头,还要坚持持身中正,继续为他付出至此?

  

 

  

梅:[听人说话半晌没有言语,停了一下才沉声回话]你既然知道,又何必跟我多说这些,如果我想行事毒辣,干脆不管此事,我既然管了,你比别人都知道我为了什么,我不会放着卫峥不管,我就更不能看着景琰陷在这件事里。依你说的,我是可以一走了之,我日后也更可以找机会挑拨誉王夏江一党,但是,眼下事情已出,必然有人要背下来这种种事端,我走了,只剩景琰,你觉得对于林殊来说,可能吗?[笑了笑,听到门前的动静,淡然起身]苏哲,你比谁都清楚,这不可能

  

 

  

苏:[伸手去攥梅长苏的衣角,却被一点一点滑落开去。只得站起身来,心头转过万般念头]{是啊,林殊,林殊拥有了一切……江左盟和你复仇有关的人信赖你,因为你是林殊;京城中和赤焰有关的人支持你,因为你是林殊。因为你是林殊,你可以一切都为了萧景琰,你可以不考虑你自己。可是梅长苏你为什么不扪心自问,你在萧景琰的眼中和赤羽营少帅林殊可有半点关系?若是那些人从不知道你的身份,可还会对你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你定然要说,你与林殊原本就是一人,我这些问话何其无聊,对是不对?}

  

也罢,刀山火海,总得陪你走上一遭。

  

 

  

梅:[刻意忽略了身后那人的情绪,顺从的跟着夏江来到了悬镜司,意料中的被给了个下马威,躺在悬镜司的地牢里,才轻轻唤了声]苏哲,不是要出去吗,明天必然要见夏江了,命悬一线咯,你还不出来?

  

 

  

苏:[闪身出来,理了理身上并无实体的大氅坐在他的床边,冷哼道]出来做什么,你明日受刑,上刀山下油锅,左不过这痛还要分我一半。若是不出来能替你全部担承了去,任是你千呼百唤,我才懒得应你。

  

 

  

梅:[翻个身目光灼灼的看着人,忽然眨了眨眼伸手去捏那张和自己相差无二的脸]你怎么真生气了,我料定夏江不敢拿我怎么样,受刑刀山火海更是没甚可能,你且安心待着吧,只是我猜明日夏江那老狐狸定会拿赤焰说事,哎,你说我要跟他说了实话,他敢信吗

  

 

  

苏:[面部肌肉微微僵了一下,却终究没有闪开]你是料定了他不敢轻易动你这豆腐渣身子……也罢,你明日除了向他坦白你所有的计划,还有别的选项吗?他自己长了脑子,当然会信,甚至你还会成为他认知中一枚不敢丢掉的棋子——你要考虑的,难道不是怎样让宫里那位陛下,不信吗? 

  

 

  

梅:[见人也不反抗,两只手都伸了上去强行扯了个笑脸出来]豆腐渣身子也是两个人的,说得好像没有你一样,他当然会信,他信了宫里那位才会不信,这么多暗线伏笔埋下去,由不得宫里那位不生疑[说着冷笑一声]当年祁王哥哥什么都不做他都…更何况夏江什么都做了?现在只要景琰稳得住,一切无妨

  

 

  

苏:[面部感觉实在是奇怪。这人手指凉得紧了,自己却也无法帮他捂出任何一点温度,只得断然扭过脸去]你倒是说的心安,这心里只怕不知如何得在翻江倒海吧?萧景琰这人还没有看重你到这个地步,你便是在这里望眼欲穿,他也是不会来救你的,你现在大可安心;言豫津那小子也是个可靠会诳人的,宫羽又对你痴心一片,怎么会误了你的大事——你现在什么都别想,只管给我安心睡过去。到得明日,可还要与夏江做两三个时辰的水磨功夫,倒是候若是扛不住了,可别怪我借了你的身子胡来!

  

 

  

梅:你是从哪里看得出来我望眼欲穿了,我可现在满心求佛拜神那位祖宗可千万把我忘到脑后勺去[看人不愉缩回手轻叹了声]宫羽豫津自然不会担心,我看现在最担心的应该是你吧[稍稍挑了眉坏笑起来]张口萧景琰闭口萧景琰,我怎么觉得悬镜司这满笼子的霉味现在都窖酸了,我吃了药来的,且看我怎么耍弄那老家伙,只是……日后断不能让景琰知道我的身份了,不然[痛苦的一拍额头]我真是怕了他那个不见风都能流泪的架势了

  

 

  

苏:[兀自偏了头苦笑]我醋了,我和萧景琰,能喝什么醋?

  

你再如何挂心他,终究他还是没能认出你来;他一日没有认出你,你就还只是梅长苏。于我而言,十三年了,你便是我我便是你,终究……是牢牢被你绊在身边一步也跑不掉的。枪林剑雨,碧落黄泉,陪着你走的终究是我,不是萧景琰——你可算是心安?

  

 

  

梅:嘁…[小声的嘀咕了声,看自己那一脸失落的样子,万分别扭的叹了口气]是是是,你说得对,你说的都对,他认不出来我他脑子一根筋,有情有义没脑子你都当他面吼完了,我能不心安吗,多亏他傻,你要是想让我晚点被认出来,你下次骂人能不能只当着我的面骂?

  

 

  

苏:[心头恼火,觉得这人实在是无理取闹到极点又让人怜爱到极点]你坚持要在风雪里等他那么久,自己倒是先扛不住。要让我不骂人,我是让你直接晕倒在靖王府更好呢,还是让甄平飞流直接绑了他回苏宅好好教训一通更好?

  

想要我不添乱,你倒是先照顾着点自己。到哪天又由着我的性子来,给你把金陵城搅成一锅浑水,那才叫遂了我的愿呢!

  

{肆意捣乱自然是违心之语,却也说得发自肺腑。毕竟实在深知梅长苏的脾性,若是没有顾虑权衡,如何能说服他珍摄自身?}

  

 

  

梅:反正你舍不得[仰头看地牢顶咕哝了句然后片头去看人]哎,说正事,即使我这次四肢齐全的走出去,估计也得病些日子,事无巨变夏江掀不起什么波澜,誉王更无须担心,蹦跶不了几天了。金陵城的浑水不需要你搅,够混的了,等着开花结果,所以你可千万别再顶着这张画皮再去骂景琰了,他少根筋听不懂,我可经不起你暴怒折腾[稍垂了眼无奈笑了笑]你这气生的不过是因为他我自讨了番苦吃,但是收效不也是奇佳?明天只要能拖到纪王叔入宫,我保证日后绝不乱来好吧

  

 

  

苏:[这人实在不是会照顾自己的料子,悬镜司两床粗胎棉被被他胡乱裹缠得前后透风。苏哲看不过眼,终究伸手把他颈窝的被子掖了一掖]你不乱来?若是能等到你不乱来的一天,只怕是要我们都闭了眼[蓦然住嘴]……你这求死不求生的狠劲儿,终究都是打那沙场上带来的。只恨眼下我终究难比上萧景琰在战场的用处……我只劝你一句,这金陵城虎狼之域不是搏命胜似搏命,你对这身子,千万下手别太狠——我可还想长命百岁千秋万代呢!

  

你也不必答我,你那嘴里想必说不出什么好话。且闭眼睡吧,不怕明日没有人来吆喝你!

  

 

  

梅:是是是,你最知道我,景琰跟我战场投契你跟我心意相通行了吧,我怎么不知道我还这么能醋篓子的[撇了撇嘴乖乖闭眼,心中百转千回预演着第二天的对峙,一夜过去的尤其之快,等夏江的人来提神时,已早就胸有成竹,冲苏哲使了个眼色,利索的跟着那群人去和夏江僵持,老狐狸果然恼羞成怒,连乌金丸那种东西竟然也拿了出来,无奈咳着感叹命短,被再次丢进地牢时对上苏哲的眼神都有些飘忽]…老狐狸被惹急了,不怪我……

  

 

  

苏:[情急之下一头扎回本体勉强撑持住早已万分乏力的四肢。左臂上似是被扭伤过,一动也动不得,却在五脏六腑正在无限烧灼的疼痛之下显得微乎其微——]

  

这是……上次琅琊阁那本秘册中曾经记录过的……乌金丸?你这个家伙,净给我惹大麻烦上身!梅长苏,梅长苏,你给我清醒着点!

  

[一遍遍唤着那人名字,一面双膝匍匐向榻上爬去,两三步的距离竟有若天堑,却终究挪了上去让他半倚靠在墙边,随即化了形体出来]就这幅身子骨,你能扛过四日,都算是本事!

  

[伸手摁了那人双肩,眸色微微幽深,趁着那人无力动弹,俯首便吻了上去]

  

 

  

梅:[唇上忽然传来的触感让自己忍不住抬眼去看对面的人,浑身无力干脆随人亲,反正自己亲自己少不了几块肉,就当上嘴唇碰了下嘴唇呗,安慰着自己还是忍不住翻了个有气无力的白眼]……苏哲……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趁人之危了…我哪里不清醒,且死不了,外面怎么样了?你怎么样?[话没说完就感觉到五脏六腑都疼得像是要移位,蜷缩起身子咬着牙抵御,上下牙不由自主地疼的打架]苏……苏哲……你……千万别让景琰心急…不要告诉其他人…你……[眼前一黑,意识瞬间完全崩塌]

  

 

  

苏:[见那人晕厥,心下却只是微微酸涩。似是早已打定了什么主意一般扯动唇角露出一个梅长苏绝不会有的讥诮笑容]我,何时学会的趁人之危?……左不过就是这一次罢了,却也只有这一次。

  

梅长苏,我常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可偏偏是我这么个祸害不能千秋万代,真是有点可惜呢。

  

本来打算就这么向你告别,你既听不到,那也很好。

  

[返身回归本体,皱眉神色极为痛苦地缓缓活动了几下四肢,终究勉强能动。将这人身上方才沾染的草泥灰尘一一拂拭,勉强收拾出一个这人自尊心下能被看见的形容,旋即便听见地牢门口传来了习武之人粗重的脚步声。]

  

[牢笼门前的铁链一阵哗哗响动]

  

{也罢,扛过与这帮喽啰的最后一回合,我的戏码也早该结束了}

  

 

  

苏:[眼见着夏春进了这暗无天日的囚笼,伸出手掌便要将他击倒。遂仿了那人温和有礼的口吻,低眉浅笑,声声引诱一般的质问;又叫破夏秋的行藏,让他师兄弟二人之间自行辩驳拖延着时间。]

  

{没有人看得出来,这世上原有两个梅长苏。分明是不一样的灵魂,却共享了同样的身体形貌,和整整十三年的过去。仿冒这人几乎不需要太多力气,原本就是世界上顶顶熟悉的那个人,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被铭刻在同一个脑海里。}

  

[悬镜司中人自以为能将梅长苏关进樊笼。焉知其实世界上又有何处不是樊笼。苏哲常笑说自己原本超脱于三界之中游离于轮回之外,其实内心早已深知,自己的樊笼,不过是梅长苏这一个人而已。]

  

[被甄平架出悬镜司的那一刻他有些释然又有些不甘,毕竟即将面临谢幕之时,却甚至举世无一人相送。]

  

{不过说到底,我又曾为这个世界做过什么呢?我所拥有的,不过是陪着梅长苏的时光而已}

  

 

  

梅:咳咳咳……[再睁开眼时有些恍惚,皱着眉眼前模糊了许久才发觉已经回到了苏宅,张开嘴想要喊人嗓子里火辣辣的疼,闷咳许久才稍稍有了点声音,却觉得哪里不太对,怔了下才小心翼翼的出了声]……苏哲[屋里仍然是沉闷地寂静,本应该出现的那个人影此时却连细微的感应也不剩了,猛然抠紧掌心咳嗽起来,一声声的嘶哑像是要把心肺一起倒出来,体内间的毒素此刻和那个人的感应一同无影无踪,稍稍思虑便知道那个多管闲事的家伙一定是做了什么玉石俱焚的事]……你大……咳咳……爷的……咳咳,苏哲……你大爷……的……咳咳咳……你……咳咳反正过不了三年五载…咳咳……[心中闷痛耳中轰鸣,胸口骤然的缩紧让自己口中又泛起了腥甜的恶心,冷笑一声瘫在床上,一闭眼却都是意识不复前那个决然的吻]……苏哲,你别想…这么算了…阴曹地府里,给我等着

  

 

  

梅:[岁寒大雪,遍野荒原,北境如旧的寒意侵蚀了寿数,耳边哀声渐渐不闻,却听到了碧落黄泉路上百鬼哭嚎的凄厉,挑眉笑着往奈何桥那边走着,不出几步就看到了那张熟悉且欠揍的脸,走到人身后猛的在人脸上来了一拳]……苏哲,这是你欠我的

  

 

  

判词:

  

[纷纷梅落人飘坠,同死生,共玉碎。前尘后世君莫问,柔肠百结如醉。情丝未断,尘缘难了,萦绕千千岁。

  

舍却残生终不悔,身已空,尽成泪。路长梦短无寻处,总是情愁滋味。眉间心上,柔肠百结,尽付东流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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